大宋使海国擒妖记(05)

兴,亦脱去衣,但见力之,那话已自怒,裂瓜睁圆,落腮挺身直竖。

    卜忠坐在凉墩,先将双手捧着,放在脸偎晃良久,然后用尖挑砥番。

    次用手挑弄其心,挑得,如蜗之吐涎。

    卜忠起,当扑倒在姚,啃咬其,「黑蝴蝶」

    在不已。

    卜忠按捺不住,将她双开,夹在肋,使牝户张,红钩赤吐。

    自家伏身子,执麈柄抵牝口,懒汉推车的故事;极力抽拽,拽得气连绵,如数鳅行泥淖相似。

    正,只见姚在睡梦,反把手来抱,口叫道:「我的哥,煞我也。」

    忽醒转过来,见卜忠压在自家身,肆行抽送,心阵畅,假意嗔道:「那来的小哥,这般卤,趁醉了,只管恁般捉弄家。」

    卜忠忙道:「姐姐休恼,小的是卜忠。是仙娘娘叫小来伏事姐姐的。」

    姚笑道:「原来是哥哥,你可来了。仙叫你来陪我,却没教你如何与姐姐顽耍么,你且起来,姐姐教你。」

    卜忠没奈何,只得把那话拽来,扒起身来。

    姚翻身了绡金帐,去后面取来器物,摆在床前。

    卜忠把观瞧,但见此物系檀木成,约尺长短,通体圆滑,细,条木,安在张檀木板凳间,面有关捩子消息,彷佛木驴形式。

    卜忠瞧着样式,心已自明分,故意把话问道:「敢问姐姐,这却是何物?」

    「黑蝴蝶」

    嘻嘻笑,道:「小哥不知,这是我娘家祖传的家,名曰‘逍遥凳’。我们姚家祖居南海,世习武,我爹爹姚林,便是远闻名的南海派传。只因习武之,多会运气手段,旦运起气来,便不怕鞭打责罚,以此先这个家。要打时,只需将受刑之缚好,拖板凳,锁住双脚,将木捣入谷道,便运不来气,方好施刑。」

    卜忠道:「原来恁,只是姐姐将它来则甚?莫不是小卤,恼着姐姐,要将小责打?」

    姚摆手笑道:「小哥好意服侍我过夜,我怎会恼?这个家,是姐姐自用的。」

    卜忠不解道:「小与姐姐欢好,为的是家快,姐姐何故责罚自家?」

    姚绯红,道:「姐姐正是要用着它,才得快。皆因姐姐在家时,常背着家父与男子幽会,家父气恼不过,训骂亦不肯听,只得用家将我责打。不曾想,去,姐姐反倒受用起这物来,自此落病,每与男子欢,必要先受他番家,心才快。」

    说罢又拿过个盒子来,打开,只见段红绸带,对铜铃,粒木丸,团铁线,还有鞭。

    姚将盒递与卜忠,道:「小哥便用这绸带将我缚了,锁到那凳,然后拣这盒物事,任由小哥调弄责打。切莫怜,打些,姐姐方才快。」

    词云:丈只手把吴钩,

    如何铁石,打成心,却为柔?君看项籍并刘季,怒使愁。

    只因撞着,虞姬戚氏,豪杰都休。

    话说这卜忠先前也是个,怎不晓得这几物事的用

    口应着:「既然姐姐分付,小胆了。」

    心却暗喜道:「贼,直恁的。只这几样,却正可在我的心坎。」

    当把姚掉过身子,两手背后,用红绸带细细绑缚起来。

    那「黑蝴蝶」

    闭目羞,任其所为。

    卜忠缚好,便将她拖过到那凳子手揉弄着心,面将后庭对着那木,自套了去。

    只听「喔唷!」

    声,心知着了道,便把的身子慢慢放,再把她双,紧紧锁在两旁关捩锁子

    那「黑蝴蝶」

    被木杵着粪门,坐又坐不,立也立不起,只得蹲着。

    卜忠翻过身来,只见她满面汗,目瞑气息,微有声嘶,尖冰冷,似之状。

    卜忠心却慌了,怕方才用力猛了,把这戳坏了,赶忙将她身子扶住,叫道:「姐姐莫要笑耍,快快醒转来!」

    正是:绿珠坠几无命,梁武呼已绝粮。

    毕竟「黑蝴蝶」

    形如何,能否熬过此番?且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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