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惨人生(04)

    可

    于是拍案而起,怒声叫道:“夹伺候!”

    “柳青青,你说,老爷是你谋害的吗?说!”知县咆哮道。

    “青老爷呀!我真的是冤枉的,我没有,我也不知道是谁的。”

    肌肤的创伤、心灵的痛苦,使她悲怆绝,不由得“哇!”的声号啕哭起来。

强烈的巨痛袭来“呀!——”又是声惨烈的嗥叫,刚才憋回去的那半泡也全部撒来了。

    衙役们把那拶子收了又放,放了又收,如此次,次比次惨烈,次比次痛苦。

    接着,两个衙役走向前来,个举起手“噼啪啦”朝那多的方打去。

    起初只是在的肌肤现了几道红印,跟着整个股就开始红肿、溃烂,破皮、碎、浓飞溅。

    立即,汗淋漓、泪如泉涌、鼻涕、口吐沫、小便失禁,汗、泪、唾液、液透了全身衣服,连都是渍。

    所以按照今青青的表现,使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青青是个刁钻、泼辣、凶狠、顽劣的恶。不刑,谅她是不会说什么的。

    般夹只用在男犯身,除了个别刁蛮、强悍的女外,很少用于纤柔的女。今居然对青青要施以夹刑,可见知县已是愤怒到极点了。

    在残酷的刑罚摧残,青青的神和意志已是极度的衰弱,但就在县太爷陶醉于自命不凡的片刻时间,她得到了暂短的休息,神志清醒了几分。

    根据知县的经验,般的纤弱女子,这刑罚来早就该彻底坦了,只有那些洋女盗、顽劣刁才能挺再挺、忍再忍拒不

    又阵“威——武!”的吆喝声后,衙役把小木到青青嘴,让她用牙咬住,再把她推倒匍匐于。后面的衙役扒了她的裤子,肥润的股。

    她想要尽放声叫,以此来泄身的苦闷、减轻皮的痛苦,可是嘴又塞了木,除了闷声几个“咿、呀、哇、啦”的单音节外,什么话也说不来。

    这招真厉害,你想利用神智的昏来达到片刻的休息都不可能,让你总是在清醒的状态承受着极度的痛楚。后青青终于还是昏过去,这行刑算是结束了。

    旦招供,就是条,更何况自己女的名节也就完了,将遭到世的唾弃和漫骂,也对不起泉之的父哥呀!于是定决心,纵然屈也不能昧着良心瞎说。

    “早该如此,真是个,不给点颜,不知道厉害。”知县认为功即将告成,不禁为自己超的分析、判断、审讯能力而骄傲:“快说,你是怎么、谋害的?”

    她挣着抬起来,泪滢滢望着的知县,语无说道:“,老爷,——饶了我吧!——我实在受不了啦!——别再用刑了——你要我说什么?我说,我说!”

    痛得青青憋了全身的气力疯狂,希望能逃脱那凶残的打,可是她的身体平俯在,双手双肩都捆在了的木,木又被衙役们压着,任她枉费了多少力气也是徒劳无功。

    只见衙役们拿几根碗口的木,将根搭在她的脖埂后面,解开手拷,把两手平伸绑在木,左右用扶住了,另外两根木横放在膝弯及脚踝,木的两端都有衙役踏只脚。

    “哈!哈!你拿老爷我开涮,把老爷我当猴耍。”知县气极了,用惊堂木把案拍得震响,恼怒叫道:“来,来,来!给我打,重责板!我就不相信她的皮能比我的板子。”

    衙役们将那夹压了又松、松了又压,青青被折磨得来、来又去,终于在声“喀嚓”似骨裂筋断的响声,青青那颗丽的缓缓了,耷拉在前,昏过去。

    正是“谋害个字刺激了她的神经,她虽然没有读过书,但听过说书讲故事,也看过野班子演的案戏,她的文化和理道德都是从那来的,知道谋是何等的罪名,是要的。

    杓冷,青青悠悠苏醒,无力睁开双个映入帘的就是那双纤纤巧手,现今已是红肿得如同萝卜般,被刑个个疱晶莹透亮,紫红的瘀堆叠成块块暗疮,皮绽烂、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青青的身材分苗条,可却非常满。所以身子爬在部仍挺得很引着所有的视线。站在靠后的们也用余寻觅着股沟面的桃源仙,可惜青青的两夹得很紧,除了黑黑的片什么也看不见。

    当她再次醒来时,原本那桃绽开的俏丽面已变成梨带雨的凄,黝黑纤长的青贴在脸,衬托着面的苍和可怜,伴随着促的喘息声,隆起的部也在不停起伏,全身的每块肌都在不断颤栗和抽搐。

    “青老爷,你饶了我吧!”青青哀告道:“我实在是什么也不知道,我冤枉啊!”“给我夹,使劲夹!”衙役们的脚向踏去,顿时,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像万棵钢针深深进了她的身体,凶狠、激烈、震撼、残酷摧残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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