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上少女(06)

托起那双腴的,径直入了少女润的

    “那就看看你样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明……就是酒会了,”青年放慢了抽的速度,饶有兴致聆听着怀少女的声,“给我好好……打艾尔个措手不及……听到了吗?不到的话,就等着……在这个阳,把打你们股的叫……放给所有听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是…………”少女断断续续回答着,绪却早已兴奋到了极点。她早已被驯化得对疼痛和羞耻而喜悦,甚至在这个过程重获了“新”——那就是除却之外,支配其余隶的权力。

    是的,那些丽的少女,包括那淡雅而优的皎月,也是她裙顺从的宠物。更不需说那些般的侍从了。她的命令,是之外的意见,也是所有必须考虑的教条。

    “……罗希……是您的……是……请随意使用……”她的身早已在阳物和幻想的双重夹攻润淋漓了,“还想要……的那……更多注入……嗯——!……”

    是的,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狼狈和卑,在自己的隶们面前,就是多么。哪怕像是被惩戒的莉卡,或者被选的粼月,那也是她去的“半产”。没有自己的调教,就绝无使用的可能。

    “你,……”海德希低声骂着,体却很诚实去。那股暂时的征服感,随着喷,毫无保留挫败了。

    是的,他或许早就被少女拿捏了。表面,他是切的;但是离开面前娇喘的“隶”,切顺理成章的事,不知何时开始,仿佛都不再自然了。

    他懊悔松开罗希,靠坐在理石栏杆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莉卡怎么样了,明吗?”良久的沉默后,他还是先开了口,“收拾她是不是太狠了?”

    “完全不会,。”少女娇媚回答着,“前我和她睡过,理了。都是些皮伤,基本消掉了。股和小腹的伤给她多留两,让她好好记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”青年长叹了声,“前没感觉,怕手不知轻重。还是你的股耐打,随心所。”

    “明午,有把握吗?”海德希转话题,“艾尔可不好破啊,我们去的就这么几个,只能靠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不会和艾尔正面锋的。”她贯的微笑突然多了凶狠,“我要让他在自己的场子和规矩,瞪睛瞧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如果不成呢?”

    “您忘了吗,?”她轻轻吻了海德希的脸颊,“粼月,可是比我更胜筹呢。”

    两相视笑,乘着月清辉,走进了这幢雄伟的殿之

    “卡莲,卡莲?”

    男门外轻声呼唤着,却听不到毫的静。只有橡木的月缕般游着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睡着了啊,可怜的孩子……”他轻手轻脚了楼梯,悄悄回到了自己的间。

    “唉,这孩子该怎么呢?”

    身为邦之,他却对自己的毫无在两年前罹患神疾病,千辛万苦终于得治,却从此少言寡语。父都已故去,现在的家庭,就只剩了。

    明就是京城艾尔家举酒会的子。作为世之家,他分重视这份邀请,也想借机拓展家族的脉。而对于来说,这或许也是个不错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明的事,明再说吧。”他侧转身子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咿——好痛……但是好舒服……不……不想停……”

    身着睡裙的少女趴卧在床,脸颊已经羞得绯红。她的只手已经探入了小,摸索着敏感的部位;另只手却举着支板子,拍打着已经红肿的部。想象带来的已经使她不能自持,但她却还偏偏得忍住声音,以免让外察觉到自己羞耻的抚慰。

    是的,她已经了这种疼痛而羞耻的感觉。

    父走后,哥哥就变成了她唯的依靠。她也曾经想近哥哥,但却总是被繁忙的事务和严厉的管教所阻拦。为了她成器,哥哥可谓费劲了心。然而这份厚望和强装的淡漠对于季少女实在是过于沉重——胆小的她无与同辈们正常,更无在家庭获得宽慰。

    于是,她场。哥哥终于抛弃了那层强作的面,开始对待她;但她已经不知如何回应这份柔,只留满腔的愧疚和委屈。

    “要是能有打我顿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怀抱着这种想,她觉醒了这般羞耻的癖好。然而谁会接受个不善言辞,还有见不得癖好的废物呢?她只得将这般想藏在心底,在深夜进行着的幻想。

    “我想找到那个王子。他长着柔的睛与有力的手,能在沮丧时安慰我,能在怠惰时鞭策我。”

    她将这句话默默记在了锁的记本,痴痴望着窗外渐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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